个,分明他的是四叔啊。
起初成亲头两年,四叔还瞒着她,直到有一日宴请朝臣,四叔多个了几杯。
宴席结束后,席瑾蔓到处找不到他,谁知他竟躲在一处空置的宫殿,一个人喝闷酒。
要不是席瑾蔓有要事找他,逼问出了他的下落,且还不知道有这回事。
屋子里酒气熏天,大半个屋子满是七零八落的酒坛子。
四叔躺倒在堆叠的酒坛子里,抿唇紧蹙着眉头,嘴里咕囔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一见到她,四叔抓着她的手,一个劲地含糊着说“对不起”,还夹着几句“别恨我”。
她从未见四叔喝醉过,却也知道酒后吐真言。
四叔说对不起自己,还让自己别恨他……
难道说……
一时各种不好的念头一一闪过,最后都纷纷指向她最怕的事
——自己一直没有孩子,四叔要纳妃了。
听着四叔的醉言醉语,席瑾蔓有如晴天霹雳。
成亲多年无子,她已经想过无数次最坏的结果便是如此,可她却仗着四叔对自己的爱,几乎不敢真想有这一天。
她红着眼睛,双手不自禁得揪住四叔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