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扬尘而去。
听到马蹄急奔的声音,席瑾蔓慌忙掀开帘子,只看到清阔的大道上,四叔挺拔的身影越来越远,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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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夜果真是二殿下带兵攻进了皇宫,亲手斩杀了皇后与太子。
听闻双方厮杀了整整一夜,天亮后一切尘埃落定,死尸一车一车地从宫门口被运出来,滴落的血水染红了一路的青石板,血腥味整整三日才散去。
不管外头朝廷如何动荡,肃国公府只管关紧了大门过自己的日子,除了采买的小厮,其他人皆被拘着不准踏出大门一步。
反正一个没实权又重病缠身的落魄国公爷,和一屋子的妇孺,外头那把火再怎么烧,也烧不到肃国公府头上。
三个月一溜烟过去,席越舟在流水般的汤药的灌溉下已能下床走动,周氏的肚子也渐渐显怀,席瑾蔓除了晚上晚上回去歇个觉,整日里赖在正院不肯走。
一日里说笑间,周氏竟露出了已帮女儿相看好夫婿,席瑾蔓大惊,连忙一口回绝。
十年前,周氏去上香时曾救过一个晕倒的妇人,又听闻那妇人的相公得了病没钱医治,便赠了些银两。
这事本过去多年,兼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