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这么说的?是她嘛?”
穆子游连忙摇头,一脸的急切解释道。
“不是,小姑她没有叫我说的。只是昨天她喝醉酒,我和学姐一起去接她的时候,她醉酒说出来的,她没叫我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似乎就连穆子游都能看出,白徽其实心里还是有言清溯的,可白徽也不知为什么偏偏要坚持的把言清溯推走。
白徽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穆子游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白徽,我知道小姑骗你,是她的错。可是她最后也为了你离婚了阿,净身出户还不惜和家人闹翻了,言爷爷到现在都还没原谅她....”
白徽突然开口打断了穆子游的话,她似乎有些生气,紧皱眉头略带怒气不满的看着穆子游。
“子游你到底想说什么,当和事佬还是媒人。”
白徽的话掷地有声,让本来就有些心虚的穆子游立即噤声不敢再说了,她低着头站的笔直笔直的,像个犯错了挨批的学生。
“你是站在她的立场,你觉得她做的够多了付出够多,赎罪够了。而我心里还有她,所以我就该原谅她,就应该跟她和好如初。”
“那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