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我学姐,也是我老公。”
看到这几个字,言臻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戏谑,一片复杂。
自穆子游丢出这句话之后,言臻就没回她了。
其实也不是因为尴尬而不回复,是因为正好被老师叫去了解剖室,解剖尸体演练给学弟学妹看。
穿着白大褂的言臻戴上口罩静静的站在试验台上躺着的一具尸体前。
她身边围着一群学弟学妹,手上还拿着纸笔,准备做笔记。
蓝色的手术橡胶手套虽然包裹住了言臻的手,但那修长纤细的手指却依旧灵活且优美。
言臻口罩外露出的双眼,冷淡而平静。
闪着冷光锋利的手术刀流畅的没有一丝停顿,在尸体身上不停切割分离,仿佛一个在画板上作画的诗人。
已经看过好几次解剖的学妹学弟,显然已经对这么血腥赤裸的场面,多少有些免疫了。
全程安静的看着言臻解剖,也记录下步骤和言臻寥寥的几句简短精辟的讲解。
上完解剖课后,言臻回公寓洗了个澡,等她泡了杯咖啡刚坐在沙发上准备喝的时候。
话剧社的朋友给她打来了电话,要她去学校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