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硬着心肠干脆就把穆子游吓怕的白徽,看着低着头似乎正在抹眼泪的穆子游,不知为何,却突然心生不忍。
或许不是不忍,或许是她不愿。
穆子游走后,她一个人待在房子里一整天,从酒柜里拿出了两瓶酒,浴袍也没换,只是这么呆坐在沙发上。
她赶走了言清溯,彻底的让言清溯死心。
那个跟她纠缠痴恋过的女人,自此离开,她们再无可能。
白徽本不是个自弃自怜的人,但似乎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在同一个时间点发生在她的身边,心性坚强如白徽,有时也脆弱的像个失恋失态的小女生。
她甚至觉得,自己偶尔对穆子游的那一点点的动心,都像是慢性自杀。
许是矫情,她似乎想要扼杀对穆子游心生的好感,将穆子游彻底的拒之门外。
念头才起,穆子游就撞了上来。
穆子游垂着头,过了好久才整理好了情绪,她抬头眼睛有些红红的,她故作轻松的怂了怂肩头,笑着说。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我觉得你也把我当朋友了。”
白徽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她放下酒杯。
“子游,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