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的时候,身后那一群学弟学妹脸色惨白,便秘似的皱着一张脸,捂着胃,纷纷议论着接下来的一周,可能看到肉就想吐了。
只有少数几个胆子大的学弟兴致勃勃的谈论着解剖时尸体的内脏颜色气味,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害怕。
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绑着马尾,面上妆有点厚的女生,嚼着口香糖无聊的坐在实验楼外的长椅上,一看到言臻走出来,赶紧站起来挥了挥手。
“阿臻,这里。”
言臻看到了那个女生,稍微楞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这位高她一届的学姐,徐景云。
据说是学校里,言臻最好的朋友,至少看起来,她要比别人跟言臻在一起显得更加亲密熟络。
在别人眼中是这样,可对于言臻来说,这位从她入校起来就一直对她热情似火的学姐,靠近她的目的从来就不单纯。
爷爷说,徐家的小女儿跟她同校,交个朋友也无妨。
感情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可却并不是别人以为的闺蜜。
徐景云每次来找她,不过是逛街吃饭,谈论的事情也是名牌包包新上市的香水,看上去热情,可分明也觉得无聊,却偏偏要装作一幅跟言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