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远磨磨蹭蹭地一会儿倒杯水,一会儿关个窗户,半天不肯上床。李越和有些恼火,大声喊了一句,“陈远你还不睡吗——”
客厅里第三次倒水的陈远连忙应了一声,小跑着进来,坐在床边,摸了摸李越和的脸,柔声问,“怎么了宝贝。”
李越和不耐烦的在床上拱了拱身子,带着三分愠怒,“快过来睡觉——”
陈远笑了笑,起身关了灯,稍稍扯开辈子的一角,躺进去,撑起胳膊覆在李越和身上,捧着李越和的脸,带着虔诚和神往,问,“我可以亲你么。”
李越和心里觉得好笑,可陈远眼里的认真又让他心头动容,于是敛了玩笑之意,认认真真地点头。
陈远一片薄薄的唇印在他的额头,随后渐渐下移,一路亲到鼻尖,最后流连辗转于另一双唇。
北京的冬季干燥异常,李越和刚喝过这人喂下的三杯水,却又觉喉咙干燥,烧灼着,也燃烧着。
他只觉得这个吻实在太过温情,主动的一方似没有什么意欲,又藏着压抑的渴望,他有些摸不清状况,只觉得隐秘的欲望在这份温情中逐渐复苏,最后彻底脱缰。
他难耐的扭了扭身体,想纾解,想释放,想要更多,也想被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