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直到后来,花旗奖那天,我喝醉了,在厕所吐的一塌糊涂,他走进来,喂我喝水,帮我擦脸,我恍恍惚惚的,觉得不真切。”
李越和的眼里噙着泪,眼前是陈远将盛泽护在大衣时的模样,耳边是那夜簌簌的雨声掺着人声嘈杂,心里是陈远一个人在客厅坐了一整夜的尴尬。
“那时我才第一次以男人的眼光,发现他竟是这么好看。我有些迷茫,但更多的是不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大多是自欺欺人吧。”
陈远自嘲的笑了笑,他抬起眼睛,看到的是含着泪水的爱人。他没办法得到消除记忆的药水,消除李越和的那些痛苦,也一并消除自己的。所以他只能面对。
“后来,他邀请我一起看电影,我本没想答应。你说要加班,那一刻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很空,也很浮,便接受了他的邀请。”
李越和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本就单薄的身躯在黑夜里微微颤抖。
陈远伸手去抚摸他的额头,却被下意识的避开。
“越和······”
李越和的声音有些尖锐,“接着说。”
“后来,我带他和一个随行助理一起去上海,半夜他敲门,我那时刚洗完澡,还披着浴袍。他对我说,说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