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皱了皱眉眉头,把他带到床上,亲了亲他的额头,解开他的外衣扣子,脱到只剩下秋衣秋裤,然后拉上被子,小声说,“真想做吗?”
李越和点点头,心道韭菜精怎么就转性了?他叹了口气,说,“是啊,老男人的第二春。”
陈远掀开被子,覆在他身上,扯下他的秋裤,又用牙齿将他的裤头扯掉,舌头在他半软的器官上来回舔舐,最后用温润的嘴将它整个包住,此时李越和的下身变得全然坚硬,在抵在陈远喉咙深处。
陈远来回吞咽着,舌头卖力的在前端反复打圈,无数次反复之后,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李越和终于在极端的刺激着中释放,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有些疲惫,却又硬撑盯着陈远。
陈远笑了笑,摸着他的脸,问,“越和,舒服吗?”
李越和点点头,如实的回答,“很舒服,一年多没这么舒服过了。”
这话一落下,两个人纷纷想起乐音年会那日厕所里的不欢而散,颜色都有些变化。
李越和觉得尴尬,别过头去,不愿去看陈远。
陈远低着头,侧躺在他身边,把胳膊虚虚地搭在他腰上。两个人静默许久,陈远才开口,说,“哥哥,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