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珍点点头,复又摇摇头,她利用互联网查到过李越和父亲的资料,也偶然间检索到了李建安的花边新闻和不良传闻,只是那段往事已经太久,无论怎样回顾都带着时代的遮蔽,看不真切,读不明白。
李越和没给张珍将疑惑问出口的时间,便兀自说下去,“我少年丧母,独在异国,没有人告诉过我,正常的夫妻关系、亲密关系该是怎样的。直到现在,我都想象不出一个健康的家庭的模样。”
“我会的,只是竖起全身的尖刺,一遍遍用伤害爱人的方式确定自己是否被爱着。大概,很变态,对么?”
“所以,跟我在一起,会很累,很痛苦。这对你这样的姑娘,是个灾难。”
“祸害一个人十几年便已经够了,我得让他看到,我也会慢慢变好,我得对他负责。这辈子啊,我再也不会这样祸害第二个人了。”
张珍心中有几分动容,她向来不是钻牛角尖的女人,此时得到明确的拒绝便不再纠结,“你爱人会等你么?”
李越和心中不带有一丝迟疑,“他一定会的。”
张珍笑了笑,心中很为他们开心,却犹有疑问,“你们相恋这么多年,到底为什么没结婚?”
李越和向来不避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