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在万岁崖和自杀崖旁边分别树立了观音像慰灵塔和和平纪念碑······”
一段血淋淋的往事,让这座安宁的小岛平添几分惨烈波澜和殉道者的悲壮。
陈越有些不解,问道,“他们是为了国家而死吗?”
李越和思索了片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我想不是这样的,或许他们更多的是为自由而死,不自由,毋宁死。”
陈越拿着不谙世事的天真语气,背出殷夫的译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李越和笑了笑,说,“唔,这是殷夫翻译过来的译诗,考虑了中国律诗的特点在里面,把每一句都译成了五言,并且加了韵脚在里面,所以呢,读起来朗朗上口。不过这种翻译的方法,我个人认为是极不负责任的······不过中国的翻译界嘛,魑魅魍魉当道,哼,一个个的语言没学到家,却都喜欢个人主义,随意发挥。”
李越和是个典型的理工男,哪怕是对诗词歌赋,都带着一是一,二是二的执拗,所以惯常瞧不上许多翻译家的做派,一逢机会便要讥讽一二。
陈远突然想起多年前李越和第一次读译文版的《达芬奇密码》时炸毛的模样,那时李越和比现在要散漫肆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