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酒瓶子和话筒一并往地上一撂,步履虚浮的坐在陈远身边,倒在陈远肩膀上,隔着陈远拉住陈远旁边盛泽的手,说,“看见没,这就是你平时崇拜尊敬的老师们,前辈们。平时人模狗样,真放开了玩,谁都赶不上他们。”
陈远听他这样说不免又心中气恼,又带着点儿习惯性的拆台的说,“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李泽旭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陈远的脸,冲盛泽说,“你远哥是个另类。他要敢勾三搭四,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陈远皱了眉头,周身的酒气和混沌忽就散了几分,他叹了口气,“你跟小盛瞎说什么——我怎么会勾三搭四。”
李泽旭冷哼一声,贴近陈远的耳朵,带着几分醉意又带着几分清明,“那若是别人勾搭你呢?”
说着李泽旭靠陈远更近了几分,“凡事别说那么满,什么都有个变数。不到躺进了棺材那天,谁也别说谁忠贞不二。”
陈远抿着嘴刚要骂他两句,李泽旭便撤的远了几分,复又拉住盛泽的手,“这就是这个圈子,一面是光鲜,一面是肮脏。习惯了,也就这样了。最要紧的是,守住自己的本心,要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我今天让你看这些是让你心中有数,遇事不慌,最重要的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