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和愣了愣,扫了眼看戏的亲戚,有些诧异,说,“你确定,要现在跟我掰扯这些?”
陈母顿时觉得羞愧,又气恼得不撑,一手推翻了茶几,玻璃茶杯碎了一地。最后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几个远亲,之前也听过几分风言风语,却不甚真切,如今看形势都明白了几分,却又劝不敢劝,说不敢说。
李越和从口袋里掏出红包,分别塞到亲戚家的孩子手里,复又对陈远那个远方表姨说,“实在对不住了,今天恐怕是招待不了你们了。”
亲戚踌躇了片刻,看着满脸泪痕的陈母和满地狼藉,纷纷道了再见。
亲戚走后,李越和笑了笑,对陈母说,“阿姨,我知道您一直不待见我,也不愿意我跟阿远在一起。其实我也不愿意每年都来这儿受这番侮辱,可阿远想让我来。他想我们的家被亲人认可。所以我只得来了。”
李越和顿了顿,接着说,“我十二岁便没了母亲,十四岁被父亲赶去美国,二十四岁回国后发现自己早已是枚弃子,一无所有。”
陈母抬头含泪看着李越和,李越和也盯着她。
“我没有母亲,也不愿要这个父亲。我没感受过多久父母的关爱,却也懂得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