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的手很热很大,覆在李越和的腰上是很舒服的。更何况按摩这活做了十几年,早就烂熟于心,怎样让对方放松,怎样让对方舒服,没人比陈远更清楚了。
李越和叹了口气,说,“当初怎么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宝贝。”
陈远低声笑,“没了我,你可怎么办啊。”
李越和点点头,觉得陈远说的很有道理,“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
第二天李越和睁开眼睛时,太阳已经晒得半间屋子哄热了。摸了摸身边,却发现陈远不在,连他睡过的那块儿褥子都凉透了。心里顿时觉得空落落的。
拿了手机,一个电话打过去,却没有被接起。
李越和本就有些起床气,心下烦躁,一手拨开了床头柜上陈远为他准备的那杯蜂蜜水。
听到声响,陈越赶忙进来,瞅了眼睡得昏天黑地头顶鸡窝的妈妈,忍不住嫌弃,“你瞧瞧,都四十的人了,还动不动就起床气。你就不能克制一下你自己。”
李越和也觉得这么干确实不合适,可被黄口小儿教训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恶狠狠的反驳,“你妈哪就四十了?明明是三十九。”
陈越耸耸肩,“还不都一个样。爸爸说他今天带艺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