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三四年,秦殃已经将生存法则摸得很透彻。
她来的时候负债累累,几经波折终于定居。
送她来的人说这是首都,赚得钱多,努努力,没两年就能把债还上,重回自由身。
可没人告诉她,这个“努力”是在有钱人的床上努力。
这不是秦殃第一次来圣乐。
圣乐跟体育路那块不同,来这里的大多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往后倒退个几百年,他们祖上或是为官,或是皇亲国戚。
偏偏圣乐又带了个“圣”字,好像就比其他寻欢作乐的场所尊贵一些。
说白了,都是欲盖弥彰。
站在包厢门口,蒋晓茉拉着秦殃,温馨提醒:“殃殃,里面那几个可不好惹,你要是不愿意,好好跟人家说,都是讲道理的人。”
跟蒋晓茉做朋友这些年。
秦殃知道她的为人,她弯了弯嘴角,“只要别扒老娘裤子,都好说。”
“你——”蒋晓茉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脑门。
包厢内光怪陆离。
在她们到之前孟子唱已经叫了两三个作陪的姑娘。
见要等的人到了,他忙将腿上的美人推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