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特别,很受有钱人的追捧,她也从不挑嘴,只要钱多,床上干净,不搞特别的花样,都能接受。
秦殃完全是反着来。
做她们这行的,最忌讳清高,可偏偏秦殃就清高的不行,还只挑年轻的,长相中等偏上的客人。
粗俗的暴发户,脑满肥肠的土财主,一概不接,入行这些年,她以陪酒为主,陪睡全看个人意愿。
别人不清楚。
蒋晓茉最知道,秦殃以前也是在有钱人家长大的,那种傲慢是骨子里带出来的,清高也是从小培养出来的。
后来家里破了产,有钱人变穷光蛋,也就那么一朝一夕的事。
遇到容貌好又年轻的公子哥,蒋晓茉都会转给秦殃,让她能赚点是点。
她脚跟碰了碰秦殃,举着手机说:“那个姓孟的男人,叫我晚上过去,还提起你了呢。”
“我?”秦殃没有睁眼,那股不适感逐渐浮了上来。
蒋晓茉点点头,“说是在朋友圈看到了你的照片,让我带你过去,一块认识认识。”
“你知道的,我不陪睡。”
她们这行说白了也就比坐台的贵一点,跟古代妓院里的头牌没什么区别。
陪酒,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