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立刻出了房间。
身后,骆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房门,然后还落了锁。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此时的她满身疲惫。
她匆匆洗了个澡,感觉精神恢复了不少。刚吹好头发,就听到门外瓦图的声音,看来是准备出发了。
她从房间里出来时,唐煜生、霹雳和太厚已经等在客厅了。
唐煜生递给她一瓶防蚊水,命令似地说:“喷上。”
方才在路上,霹雳告诉她这里蚊子肆虐,一旦被叮咬,有很大的可能染上疟疾。
她沉浸在对蚊子的恐惧中,此时乖乖地用防蚊水覆盖了全身裸露的肌肤,这才安心地跟着他们出去。
路上,唐煜生问瓦图:“最近村里情况怎么样?”
瓦图说:“大家吃了防疟疾的药,今年很多人没再感染疟疾。不过还是有几个身体弱的老人和小孩染上了,现在还在医院。”
唐煜生的眉头轻轻皱起,“他们没吃药吗?”
瓦图解释:“吃了,不过好像产生了耐药性。”
瓦图一路都在跟唐煜生汇报当地的情况。
太厚低声向骆蒙解释:“这个村庄之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