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他年长她整整七岁,怎会连真咳假咳都听不出?
上回是藏香囊,这回是假咳嗽。
其原因,他猜得出。
得。
她到底不是自己的外室了,既然不愿,也不必勉强。
陆宴抬手揉了揉眉心,哂笑道:“行了,别咳了,一会儿真给嗓子咳破了。”
被他直接揭穿,沈甄自然演不下去了。
她放下帕子,手臂垂到身侧,低头盯着自己的玉枕,缄默不语。
计谋得逞,你说她该得意吧,却也得意不起来,毕竟,这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二字。
陆宴抬手敲了她的后脑勺,淡淡道:“我头疼。”
沈甄回神,想起他刚喝过酒,立马趿鞋下地,递给他一杯水。
陆宴颔首缀了一口,捏了下太阳穴。
“大人是不是酒喝多了,不太舒服?”
陆宴转动了下杯盏,似笑非笑道:“嗯,三姑娘收留我一晚?”
收留。
瞧瞧这用词,沈甄能说出半个不字都见鬼了。
沈甄犹豫了一下道:“那……我去再拿一床被褥吧,你等等。”
回头铺好床,她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