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道:“骊娘见过陆京兆,见过随侍郎。”
三个男人身份可谓是一个比一个尊贵,像这样的高门子弟,就连身边的侍女模样都是周正的,更遑论见过的美人。
所以他们也就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并在心里腹诽了一句,楚旬的品味,不管走到大江南北,都是一成不变。
独爱深陷淤泥的白莲。
骊娘半跪着给三人侍酒,随钰举杯道:“此番我是奉命去蜀地赈灾,没想到你也要赶这时候离京。”
“楚家许多事离不得我,有人找上门来,我也不能留祖母一个人在那应付。”
陆宴道:“可是你那堂弟?”
楚旬拜了拜手,“罢了,不提他。”
陆宴道:“何时启程?”
楚旬道:“明日。”
都说平康坊里的姑娘最是知情知趣,这话着实没错,骊娘听着自己的恩客要走了,也只是在倒酒时顿了一下,并未言语。
只当,这人是在同自己告别。
就在这时,楚旬忽然拿出两本字帖,递给了陆宴,道:“这是沈泓管我要的字帖,我来不及给他了,便由你交给他吧。”
提起沈泓,沈家人。随钰和楚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