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下,许意清只好耐着性子将方才讲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通。
诚然,孙旭是京兆府里脾气最好的一位,可偏偏今日来的是许家人。许家对孙家的做的事,即便没有波及到孙旭身上,也足够叫孙旭对许家人深恶痛绝。
孙旭已经是衙门里的老油条了,光是问询,就足足就耽搁了一个时辰,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在哪被打的?”
“怎会被打呢?”
“这许大公子身边没有其他人吗?”
“在哪的喝得酒?”
“喝了多少?”
“同谁一起喝的?”
“二位姑娘可有证人?”
“许大公子眼下伤势如何?”
“……”
越问越多,越问越细,偏偏你还说不出他的不是。
许意清察觉到不对,拉着许四娘便走。
许四娘道:“小七你走的这么快作甚,咱们好不容易才将事情说清楚。”
许意清道:“阿姐瞧不出来吗?那位孙大人,根本就没打算好好帮咱们查案!他是孙家人!”
许四娘恍然大悟,握了握拳,道:“我记得大理寺少卿与你二哥有同窗之谊,走,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