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珩再次拎着一只猫逗她,“甄儿,是不是该唤我一声哥哥?”
“不成,旁人听见该怎么办?”
苏珩道:“可眼下没有旁人。”
沈甄看着他额间的刀疤,眸色一顿,长长的睫毛瞬间压下。
小时候怎么叫都成,可眼下什么都变了。他们既非亲生兄妹,哥哥这样的称呼,显然不该轻易唤出口。
须臾,沈甄弯了弯眼睛道:“唤侯爷不行吗?少年将军,长平侯爷,哪个好听?”
苏珩的右臂微微颤抖,抬手拍了怕她的头,哑声道:“只想当你的兄长,也不行吗?”
话中的意思,谁能不明白呢?
谁不明白,便是在装傻了。
于是便有了珩哥哥一说。
沈甄正要推门进屋,就被告知房嬷嬷留了甜食给她,去过西侧间,又去陪沈泓说了一会儿话,回到正院,已近亥时。
沈甄提裙跨进内室,掀开帘子,一眼便瞧见了坐在榻上的男人。
她深吸一口气,回头对清溪道:“去帮我守着外面,不许叫任何人进来。”
陆宴蹙起眉,压下了眼底的酸涩,哑声道:“过来。”
沈甄径直走到他面前,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