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等什么呢!”
宋景文对大晋律法十分熟悉,在这样的铁证面前,府尹会怎么判,他心中已猜出了个大概。
他一旦被判诬告罪,今日能不能离开京兆府还两说。
须臾,陆宴阖上账本,直接定案:“今日之案,铁证如山,实乃诬告,是本官派人行刑,还是你们自己交代。”
孙宓双手微微颤抖,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宋先生,我乃是尚书之女,不该说的,你若敢说,我保证你绝走不出京城半步。”
宋景文面露难色,这些年他捞的钱已然够多了,此时他身边的若不是当今工部尚书之女,他定会想办法替自己减刑,此后远离京城。
可正如她所说……孙家确实有让自己出不了京城的本事。
孙宓一言不发,强行逼着自己镇定下来,晋朝律法对世家大族本就宽待,此案即便是真的判了她诬告,她再扯出一个人顶罪便是,或者交些金银布匹……
万不用低头认罪。
陆宴见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嘴死,便道:“既如此,便上夹棍吧。”
衙隶刚走过来,孙宓便道:“我乃是工部尚书之女,你们谁敢碰我!”
见衙隶不动。又回头对着外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