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的嘴就被陆宴给堵住了。这下,她是一丁点口脂都没有了。
马车一路向南,绕过西宁寺,又左弯右拐地进入了保宁坊,陆宴带着衙隶进了沈宅,沈甄颔首跟在他身后。
这么多人进府,安嬷嬷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牵着沈泓的手,疾步走到了沈甄旁边,颤巍巍道:“甄儿,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的嬷嬷。”沈甄趴在安嬷嬷耳边道:“这些都是京兆府的人,他们一会儿便走了。”
沈甄的闺房是陆宴亲自搜的,他掀开帐纱,走到白鸽身边,无声道了一句:原来你还活着呢?
陆宴离开后,沈甄被放出来的消息,就似一阵风,传到了孙府。
“你说什么?京兆府就这么把人给放了?”孙宓拍案而起。
婢女躬身道:“奴婢那小厮说,姑娘这桩案子,好像并不由二公子负责。”
“二哥现在是连这点情分都不讲了?”孙宓双拳紧握,“我这就去找祖母。”
“姑娘别去!”
“怎么了?”
“二公子方才遣人来和老夫人解释过了,说是为了避嫌……”
避嫌?说得好听,不过就是不想管罢了,他孙旭在京兆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