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那些一身正气,为百姓申冤的讼师,个个穷的叮当响不说,还要承受败讼挨板子的风险。
听他提起讼师,沈甄低声道:“大人可是见着状纸了?”
陆宴侧头看她,“嗯”了一声。
“状纸上写的什么?”
陆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道:“三姑娘,这是要我徇私吗?”
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
沈甄一边推他的手,一边回头望,生怕那位孙大人下一瞬出现在她身后。
陆宴双指扳过她的小脸,轻啄了她的唇。
瞧不见她,素着也就素着了,一旦瞧见了,却也免不了生出些旖旎的念想。
男人的眸光愈暗,身上的暗火愈烈,他低头看着怀里纤细雪白的脖颈,不受控地低头吮了上去。
这样背朝他的姿势,令沈甄惴惴不安。
呼吸越来越重,男人察觉到她想起身,桎梏在她月要间的手不由用了力。
沈甄今日身着一袭百花曳地裙,料子是云织锦缎,光滑细腻,薄如轻纱。他的手从月要际两侧缓缓向上,穿过腋下,握住,狠狠向上一拢。
垂眸于此,方知何为欲壑难填。
隔着衣衫,他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