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甄点头,“当真。”
陆宴晒然一笑,一双大掌捏住她的腰,去咬她的耳垂,“沈甄,你还有这个癖好么……”
男人的掌心越来越热,双手将她托起,抱回到了榻上。
他用力摁住了她纤指,十指相扣……
直至后半夜,沈甄实在听不得,便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谁要听你说这些!
——
翌日一早,陆宴醒来,怀里是睡得正安稳的沈甄。
他食指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昨夜那么一折腾,他到底是忘记问她为何哭了。
不问,他大致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无外乎是那几个人。
要么是想她阿爹阿娘了,要么是想她两个姐姐,再不然,就是想念扬州的沈泓了。
陆宴想到今日还有早朝,便先她一步起了身子,入了净室。
身边一空,沈甄也跟着睁开了眼睛,地上的花瓶碎片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少顷,陆宴信步走进来,淡淡道:“醒了?”
她坐起身子,看着风光霁月的他,蓦地回想起什么,懊悔地闭上了眼睛。
陆宴并不想给她反思的机会,伸手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