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不知闹出过多少笑话。
沈姌替文氏摘下了商户人家都不会佩戴的孔雀金钗,拉着文氏的手说京城话,怕触及文氏那点脆弱的自尊心,她耐着性子,日日替她泡茶,每一道工序,都做的尤为缓慢。
她不敢当文氏的老师,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影响着文氏。
然而到头来,她换来了甚?
文氏抖着下唇,用食指指着沈姌的脸道:“你嫁进我们李家五年,肚子里丁点动静都没有,我没教训你,你反倒是教训起我来?你信不信我叫子衡休了你!现在将你扫地出门,我看你还能去哪!”
“休啊。”沈姌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他要休我,那是要对簿公堂的,届时您可叫京兆府的大人来判一判,是顶撞婆母的罪名重,还是抛妻令娶的罪名重?”
沈姌见文氏眼神一变,又继续道:“若是叫世人知晓,他先与何家女儿成过亲,后在户籍上做了假,转头还来沈家求娶我,那李大人的仕途,恐怕是走到头了。”
“你住口!”文氏又道。
沈姌嗤笑道:“这样无耻的事你们都敢做,难道还怕说?”
沈姌这话刚落,文氏便捂着太阳穴,痛苦地弯下了身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