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跟我装个什么劲呢?我李棣,从来都不是非你不可。”
沈姌不屑于同一个醉鬼说话。
她面色如常,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她是后来才知道,李棣那日夜里说的每一个字,都不是醉话。
他确实并非她不可,他在荆州,曾与他的表妹成过亲。
不是定亲,去娶妻。
他的发妻叫何婉如,十四岁为了救他母亲,还摔跛了腿。
他为了仕途,将何婉如留在了荆州,并耍手段抹去了这一段经历。
沈姌清楚了一切后,便起身去她婆母文氏那里,索要自己的嫁妆。
沈家的债,她不能让沈甄去承受。
毫无意外地,平日里那个对她慈爱有加的婆母,登时就变了脸色。
“沈姌,你已是我李家妇,带进来的东西,自然也都跟着姓了李,子衡眼下正是高升的时候,你一个人拖累他也就罢了!我们李家,可没义务照看你的弟弟妹妹!”
无耻。
这是沈姌想过的第一个词。
沈姌面对文氏坐下,怒极反笑道:“婆母握着我的嫁妆,是准备叫李子衡迎娶他那个何家表妹吗?”
文氏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