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受的伤。
她的指甲嵌入了手心,随后又骤然松开。
扶曼退下后,白道年观察起了陆宴的伤势,方才走的急,无法就地医治,只能撒一把凝血粉在他身上。
眼下伤口的血虽然止住了,但血肉却和破损的布料粘合在了一起,颇为棘手,他抬头对着沈甄道:“可否替在下掌个灯?”
这是婚房,满屋都是大红色的蜡烛,沈甄连忙多燃了几个。后又提了一盏灯走了过来。
屋内瞬间亮如白昼。
他身上的伤口也变得越发清晰起来,白道年拿出了一把小刀,将他的衣服全部剪开,再用针将渗到里面的布料一一挑了出来……
沈甄的心随着他的动作一抽一抽的,两条腿都跟着软了。
她长呼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大人他,可有性命危险?”
白道年抬头与她对视,“刀口颇深,幸而避过了要害,若是再偏一寸,便是神仙也没法子救了。这两夜大人身边离不得人,每隔半个时辰就得探探是否发了热。”
沈甄点点头,“今夜我守着他。”
清理完伤口,便开始缝合了,针线穿过皮肉时,沈甄实在受不住,便闭上了眼睛。
白道年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