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想解释,“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
“要我再说一次?”
刘嬷嬷见他态度坚决,到底是不敢了,老脸一红,躬身退了下去。
待刘嬷嬷走后,屋内重回寂静。
扶曼走上前,给陆宴倒了一杯水,柔声道:“还请郎君消消气。”
陆宴接过,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水,随即高抬袖口,抿了一口。
扶曼看着他喉结滑动,定了定神。
少顷,她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攥紧拳头,低声开了口:“扶曼想同卫公子做笔交易。”
一听称呼变了,陆宴眼睛一眯,放下茶盏,低声道:“说来听听?”
“方才卫公子喝的水里,有赵大人吩咐我下的药,一旦喝上,便日日都要饮,不断则无碍,断上三日,便会有性命之忧。”
扶曼顿了顿又道:“我有解药。”
陆宴较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条件。”
“求卫公子给我两千贯,并放我走。”
陆宴拿起茶杯,递给她道:“西域的续灵子,什么时候值两千贯了?”
话音甫落,扶曼大惊失色。
这药无色亦是无味,又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