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大管家好生说说。”
一身着靛青色褙子的婆子立在廊下,头发梳得光光滑滑的,齐整得很,还插了两支金钗子,吊着个脸,一副刻薄的模样。
这婆子自顾自的说着,看也不看他们这一行的穿戴,自顾说着话,连连摆手,睥睨不屑,通身的优越:“快走快走,我们何府那可不是甚么人等都能进得来的。”
何楠沉着脸:“你是这府上伺候的?”
婆子是大管家请来的,自觉得身份不同,平日里在府上也很是有些身份,这会儿挺着个胸:“咋了,老婆子就是这何府的人,你可别想唬弄我老婆子去的,不妨告诉你,这府上的大管家那跟我家早前是拐着弯儿搭着桥的亲眷人家,你在我老婆子跟前儿说这些那是没用的。”
何楠兄弟几个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在他们离开府上前,府上可没这么个跟大管家是亲眷的婆子的。
何府用人可不是那等随意的,必是请了牙行再三查验过,又给签了定契的人,向来不在外边寻那做雇契的人来做活,尤其他们几个是谁,那可是这府上的小主子的,连外边守门的都认得他们,这么一个瞧着威风得很的婆子却认不得,只能说明这人是从他们走后才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