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刘月娇,一个刘月琴,两个都是犟驴脾气,又一个比一个的清高,在她们看来,本来就是亲戚,自然用不着上赶着讨好,但她们也不想想,人家又不止他们这一户亲戚,多的是人想要上赶着巴结讨好。
远的不说,就说他们刘家,那何家的舅家又不止他们三房一户,但其他两家为何不走?还不是因着没甚亲戚情分,早前大房二房得罪了人,他们三房好歹没跟着受牵累,两家这才走动几分。
你不走,别人知道你是哪个牌面儿的?
你不走,别人就走,走得多了,人家就只记得那走得勤的了,哪里还能记得这些不常走动的?可惜这个道理焦氏的两个女儿没一个明白的。
不是有个亲戚关系便撒开不管的。
也怪她,把女儿教的太过天真了些,焦氏道:“那你以为我能出面把事情给你办妥靠的是甚么?不说远的,就说你在婆家的事儿,你婆家在县里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家业比我们刘家还大上几分,回回我出面他们都能往后退,看的是甚么?看的是比他们弱几分的刘家?还是你觉得你娘我的面子神通广大,你外祖焦家说出来能吓着人?”
焦氏说得直白,刘月娇心里隐隐约约冒出个念头来,她下意识不想让焦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