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不说,安郡王妃也不会说,我母妃怎的知道的。”
“阑之你不知道,钟姨娘可是有大才的,先不说她在经商上的手腕,便是她说的那些东西便是闻所未闻,前所未见,咱们女子就合该如她说的那般潇洒,寻求真情。”
宗瑞宁说着又愤愤不平起来:“那个何家夫人当真可恶,钟姨娘这么好的人,早前人还救过何大人的命呢,她竟然把钟姨娘写话本子的事儿给传出去了。”
“那些话本子写得可好了,她怎么能如此诋毁呢!”
京城里边话本子盛行,最受闺中女子欢迎的便是那甚落魄书生和大家小姐等之类的,在丫鬟里也盛行着一品王妃俏丫头之类的话本子。
最后却被爆出这些盛行的话本子都是安郡王府姨娘钟离夏写的。倒也不是钟离夏亲自写,而是她请了人代写,再用了化名把话本子刻了出去。
这事儿刚被捅出来,在京城里都掀起了不小的风浪来。
钟离夏原本在京城就颇有些名声,追捧她的大都是一些未出阁的小姑娘,涉世未深,被她情爱自由等言论灌输,便觉得她说的是对的,受她影响。
宗阑之递了盏茶水给她,让她先喝茶平平心,等人平静下来,才斟酌着开口:“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