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还是走了,庐父这一走,家里顿时一团乱,从庐家的家产,到庐家老太太的安置等,还有庐家那些田地,一条条的得理清了去,待事情过去,也都一年半载了。
庐月这才赶着回了京里。
米娇娇都是五六岁了,去岁的时候,米娇娇在对她的学问上便严格了些,不如以往一般任由她插科打诨过去,叫她开始学着练起了大字儿背书。
米娇娇开始理解起了小表叔那一副读书认字时的痛苦模样,因为她现在正在经历着。
今年又是赶考之年,前两日何家大公子何越回了府上,准备在今年正式下场参加科举。何越这两年游学,走遍了大周大半的地方,见识了各地的风土民风,他每走一个地方便会写家书来报平安,说一些当地的事情,因着他不时游学在外,又有一个正三品大员的父亲,还揭发了不少当地官员不作为的情形,帮着人洗刷了不少冤屈。
文帝政务繁忙,但对心腹这位公子,也是记在心里几分的。
当今难得问起了下属官员的家务事,问何平宴:“你家大公子可曾婚配?”
何平宴如实摇头:“不曾,早前也定过一门亲,小辈不合,便退了。”
文帝也没问为何退亲,只点点头,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