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能赏好些下来。
她看了看婆子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嘴唇紧紧抿了起来。
“你想想,老婆子我去做事去了。”婆子还以为把她说通了,也不再跟前儿晃了。
何家的下人原都是用惯了的,箱笼一抬来,主子跟前儿的铺床叠被,常用的很快就摆上了,房里还拿了香给熏了熏,不多时,房里就已然换了个模样。
别处也顺顺利利的,下人们各种寻了位儿,上头发了话,说赶路辛苦,让他们今日不必当值,好生歇歇,待明日再当值。
只有厨房遇上了难事儿。
常婆子插着腰:“老爷夫人和几位小主子的饭食儿都是我负责,你凭什么来插手的。”
另一个婆子也不让:“你不就多来了几日么,有甚么了不起的,我也是做了好几回饭食儿的了,老爷都夸我说我做得好,要我说,咱们京城这地界儿可不是你们这些乡下来的能比的,以为会都会两下子就能掌厨房了?”
“你说谁乡下来的呢!”
常婆子抬头,眼眸微眯:“老爷当真夸你了?”
“那是!”
常婆子顿了顿,撇了撇嘴儿:“那又如何,老爷夸你可不算甚么,在我们何府上,这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