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考中了童生,那便是有了功名,就是没有何家,也能给自己撑腰了的。
“既然柱儿下场了,又有把握能过,你们抽个空把平日里习的书给他寄一份过去,寄到书院里头。”
往日他们也是寄的,不然严柱儿也不能在这个年纪就府考了的。
几个都点点头:“娘放心,我们待会儿就去备一份。”
三饼还捧了捧他:“娘,那些从县里来的书生们还夸你和我爹了,说咱们爹是好官,清官,娘也是菩萨心肠,救苦救难,如今县里的人好些都会些周律了,说得头头是道的,有衙门的引导宣扬,还有那些大街小巷的婆子耳通,可不敢再有那等愚昧无知欺负良家妇女和弱小的人了。”
“就柱儿他那个继母和亲爹,因着在户薄上被登记过说他们俩一个待亲子不慈,一个待继子不慈,每年有这种人家的,衙门都会派人去做登记,敲锣打鼓的宣扬开了,让人知道这户人家的品行,再登门问他们可有改善,柱儿的亲爹和继母前几年倒是做得好好的,户薄上也一直登记着他们改了这坏毛病的事儿,结果柱儿下场前,有婆子听到他那继母阴阳怪气的说话,给一下告到了衙门里,又得了个打回原形的批语。”
针对这种有不良品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