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惊愕,随即摇摇头:“奴婢愚笨,只听了夫人提过一嘴月例的事儿。”
“这可怎的办!”楚荷顿时急了。
她没听懂,丫头也没听懂,那谁能懂?
她们正是新婚的时候,何安从书房转了过来,见她急切,忙上前关切着:“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不成?”
楚荷摇摇头。谁能欺负她啊。
她拿了账册出来给他看:“这是婶子交给我的,让我先看看,婶子今儿还教了我不少府上的事,但我这,我这脑袋晕得很,婶子说的我都回想不起来了。”
楚荷觉得论长相她是比不过楚毓这位堂姐,但也是被人夸过她聪明机灵的,哪能想到,就这管家之事偏生就把她给难住了。
学之前,楚荷其实没怎么把这管家的事儿给放在心上,她娘那也是她楚家三房的管家娘子,她也并没见她娘有多劳累,无非是采买家中的吃穿用度,掌着家里的银钱,再就是送送礼甚的,楚荷跟着楚三娘子,自觉已经习过了这管家的事儿,并没有多在意的。
她怎么也想不到,在何家这等大户人家中,连一个小小的月例也有说法。
何安也被为难住了。
抽了一日,楚荷跑回娘家,跟楚三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