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和离的,如今她是看清了任氏的面目,再也不指望了,有那功夫,还不如给儿子娶个贤惠的进门。
那任氏从何家出了门,虽是说是何家夫人给她炖汤的银钱,她才跟何家往来,但当日在的婆子们又不是眼瞎,还有张氏那叫骂,私底下都说任氏这是攀不上人特意给找的由头。
传得人多了,任氏听了动静儿,没几日就从县里走了,如今只余下那后巷里的寡妇,因着先前跟任氏张氏走得近,现在也没落到好,都没人敢去接近的。
平城,府考已临近。
何家兄弟中还没下过场的如今只剩下了四饼,二饼三饼有了县考的经历后,对府考的规则已是了然于心,都没让家中的父母兄弟送的,一大早踏着朦胧的光便去了考场。
四饼还在慢腾腾的用早食儿,坐在椅上,小腿儿还一个劲儿的晃着。
他今早吃的是葱饼,薄薄的面饼上撒着葱,面香的味道和葱香味道融合,很是勾人,四饼连汤都不喝,连着吃了五张饼,一嘴儿的油,他正要拿下一张,何平宴清了清嗓子。
他眼里冷冷淡淡的,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要拿饼的手,直到他收回了手才移开目光。
“今日旬假,辰时前去跟着武师傅练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