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点不意外,偷笑了两声儿,还不忘了安慰他:“你家两位公子过两日就要府考了,嫂夫人必定会赶在之前回来的。”
“不过,便是你今年又不能监考了。”
何平宴打从任职开始,无论是在任知县还是知府,在位记载每逢科举大事时,为了避嫌,从来不曾主持科举,白白错过好几回笼络学子的机会。
何平宴自己却是不在乎的,大人们笼络学子不过是广撒网卖好,提前给自己备下关系,这些人中只有少数人能走到那高位,平步青云,若是提早结识,对自己也是有益的。这般做的官员们不计其数,何平宴却没有随波逐流,他与人结交,向来只看中人的人物品性。
若是小人,便是结交了也是无益的。
穆闻又说:“姚同知如今虽是翻不起大浪来,但姚家在平城根基深厚,又得了监考的差事,只怕他心里又得谋划了。”
但也无法,何平宴这个知府不能出面儿,便只能有同知出面。
何平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平城虽大,却非久居。”
京城才是一个开始,何平宴如今只需把平城大权握在手中,压着姚同知等人,待他日高升,府城的格局早定,便是这权利重新回了姚同知等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