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琴要开口,出口却是一阵呜咽。
家丁一直把人拖下台阶,一推,刘月琴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她摔得七昏八素的。
她爬起身要冲过去,身后,何平宴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
他刚下衙,便急着赶了回来。
家丁见他一喜,行了礼忙要说,刘月琴先一步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险些抓住了何平宴的衣摆,被他侧甚闪过,黄芪抓了机会把人隔开。
刘月琴没抓着人,自个儿却先哭了:“表弟啊,咱们可是亲戚啊,如今这是连门都不让进了。”
她先来个倒打一耙。
家丁忙道:“回老爷,是她在门外闹事,夫人这才命我等把人撵走的。”
“胡说!”刘月琴有理得很:“我不过是嗓门大了些,说话直了些,哪里算得上闹事的,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们人微言轻的,这是不受别人待见呢。”
这个别人她指的是谁在场都有数。
刘月琴还特别大方的同何平宴表示:“表弟,弟媳妇想来也不是故意的,你也别跟她生气。”
何平宴颇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自是不会的。”
旁边几声轻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