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役围了上来。
妇人顿时怕了,她牵着的孩子也一下缩到了妇人背后不敢吼了。
“这不是城西严瘸子的婆娘么。”路边有人开口道出了妇人身份。
城西的严瘸子是个木匠,有些手艺,但人长得难看,一条腿瘸,他的原配妻子没过几年便受不住跟人跑了,只留下了一稚儿。
去岁时娶了这肥圆的寡妇,寡妇带着个差不多年岁的儿子,本来寡妇再嫁是一桩美事,这严瘸子娶了新妇,家中有了人照料,算是两全其美,谁料这寡妇先待这原配留下的稚子还算过得去,后见严瘸子因着前妻同人私奔的事儿对原配留下的稚子并非多在意,她便渐渐生了心思,把人当下人使唤,连她的儿子也有样学样的。
邻里们看不下去,偶尔也塞上几块饼给那小孩。
边上有人一五一十把严家的事儿给说了,寡妇面儿上挂不住,拉了身边的孩子要走,被衙役给拦下。
从头,竟是半点没有想起被推出来的继子。
原氏见那佩刀,吓得心里直颤,小心陪着脸:“诸位贵人,我儿也是不当心才撞了小少爷的,我们赔礼道歉行不行,我们赔礼道歉,还请贵人们放我们一马。”
她一副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