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上边特意腾了一楼置成她的闺房,在嫣红坊内,从县衙大街过去只需用上半刻钟便到了。
这会儿天不过才亮了一会儿,街上已有小贩们摆好了摊子,有那卖面食的,有那包子馒头的,阵阵儿香气不住传进了马车里边,馋得几个孩子肚子都叫唤。
三饼想掀帘子,被大饼一把按住,朝他摇头:“不能吃,不能耽搁时辰。”
二饼正经着小脸点头:“回来再吃。”
三饼抿了抿嘴儿,抱着小肚子坐到了角落里。
嫣红坊内多是些胭脂水粉,澡豆绸缎的,很是带着香气,车夫还没把马车架到钟家商行停下呢,就见那钟家商行门口已经拥着不少人。都是些妇人家,还有带着丫头婆子的,神情皆是愤愤然,不像来买东西的。
怕伤到马车里三个金贵的公子,车夫不敢把马车停近了,只在钟家商行隔上几处铺子停下,转身把钟家商行的情形给他们说了说。
掀了帘子,钟家商行的情形瞧得便真切些。的确不像是来买东西,反倒像是来讨债的。
有知道情况的站在一旁指指点点的说着:“听说知县夫人昨晚给好些家里送了二娘子三娘子的,个个都是楼里的清倌人,才艺一绝,个个貌美如花,一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