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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平宴头顶玉冠,身着常服,一身挺拔如玉,正伏在案上挑灯办公。
衙役们知道这位新任的知县大人是个勤政的,都不敢打扰了去。
何平宴不过才接了这个知县位置,这几日大多是在看柳平县往年的大小事,安排六房重新清点归置文书,便是这还甚么都没做,整个衙门上下便很是忙碌。
上任知县刘大人倒是有一颗上进的心,但他在位多年,许是已经知道升迁无望了,是以对六房下属管理很是疏懒,导致各房的文书等错乱无比。
何平宴唯一庆幸的是,这位刘大人虽政绩能力欠佳,资质平庸,但好歹并非是个昏聩的,也没出甚么冤假错案来。
台上的烛火已经燃了一半,烛泪顺着烛沿滑落,与火花碰撞时,蓦然发出刺耳的声音。
何平宴一手捏捏眉心儿,下颚紧紧绷着。
忽而一股清甜香气涌入鼻息,柔软无骨的小手在他额头细细按压,指尖上带着细微的薄茧,力道不重,却令他恰到好处的舒展开来。何平宴唇角勾起了笑,睁开眼,伸手一把把人扯入怀里。
“怎么来了。”把人抱了个满怀,闻着她独有的体香,整日来的烦闷消散了不少。
米仙仙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