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得靠他们大房养,哪里敢真把他们大房给得罪狠了的?
几口用完了饭,张氏碗一搁,抹了抹嘴儿,“大丫,待会把碗给洗了。”
说着,屁股一抬就出门了。
还在吸米糊糊的何真道:“我娘肯定又去找人吹牛去了。”
其他人显然也习以为常。
只有刘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当初她见张氏长得高高大大的,一张脸虽不说多好看,至少这村里的妇人家有几个跟米仙仙似的?但张氏一看就是个勤快能干的,屁股又大,肯定能生儿子,也就应了这门亲。
谁知道张氏干活麻利是麻利,就是喜欢跟那些碎嘴的婆子和年轻妇人们混,整天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身为长嫂,半点没有容人之量,还总是跟弟妹攀长攀短的,你说这不是拿鸡蛋去撞石头么?
当然,张氏是鸡蛋,米仙仙是石头。
连刘氏一个老婆子都说不出违心的话来,说她生得好,身段苗条不是?
老二媳妇米仙仙虽说不跟张氏一样喜欢说人长短,人又长得好,可以说十里八乡都找不出来第二个跟米仙仙一样长得好的,但他们这村里的妇人,拿这么好看来做甚,尤其米仙仙还娇气,田地里的活计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