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个劲朝他那边走,倒也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
一直到她离他很近了、很近了、近到他们只离了不到半步的距离,甚至当她轻轻踮起脚吻了吻他沾满鲜血的下巴,渊诀都还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他真的特别特别的丢妖也丢魔的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还没能开口,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就顺着他的眼眶、温热的、掉在阮秋秋面颊上了。
阮秋秋忍不住笑了下,弯起眉眼,压着心底酸涩,由着手中骨伞坠下,只冒着漫天的雪,轻轻叫了他一声:“夫君?”
一如他们,
那日的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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