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的拍了拍手,试图把兽皮裙上沾到了黑白毛毛拍掉。
但熊滚滚的毛毛很细,她试了几次还是有。
渊诀漆黑的眉眼阴郁,沉默着,半响才伸出手,轻轻吹出了一道风。
阮秋秋长发被吹散,下意识闭上了眼。
等她回过神,睁开眼才发现身上所有熊滚滚的毛全都没有了。
阮秋秋“……”
她看着大灰狼先生有些发白的指节,又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被浸湿了许多的、蒙着他双眼的毛线条,心底突然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莫非,
田螺灰狼先生,在吃一个幼崽的醋吗?
阮秋秋眸光微动,心情有些说不清的微妙。
尽管渊诀现在是人形,但阮秋秋看着他紧抿着不知道为什么显得特别红的唇,就好像看到了那个委屈到耷拉着耳朵的小灰狼先生。
就好像在对她说——
为什么要摸别的妖,是狼的毛不好摸吗?
阮秋秋心底软软的,斟酌着语言,微微弯下腰,轻哄她的狼,“还是夫君的毛比较好摸。”
大灰狼先生攥紧手,沉默了好几秒,才冷笑一声,委屈的不行,“狼才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