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烦躁到了极点。
他克制不住心口涌起的羞怒和暴戾,甚至想用尾巴把石床拍碎。
但他刚刚动了一下,就触碰到了一个圆圆的、已经没之前那么冰冷了的蛋。
是阮秋秋放在他尾巴上的。
咽下一口苦涩的郁气,渊诀泛红的、快要失去理智的双眸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他不敢动弹,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一秒、
两秒、
……
一分钟、
两分钟、
……
五分钟、
……
十分钟。
“婚房”外终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等阮秋秋哆哆嗦嗦的从“储藏室”里洗好澡,穿着最后一套干净的兽皮衣回到“主卧”的时候,恶狼先生已经小心翼翼的把那枚蛋捂的温热了。
阮秋秋不知道他刚刚经历了怎么样的剧烈的挣扎,只是唇角弯着,叫了大灰狼先生一声,“夫、夫君?你醒着吗?”
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眼就瞅见了那头狼的耳朵猛地抖了抖。
演技很差的大灰狼先生果然是醒着的。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