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有些诧异。
“兴许。”我说。
秦王没答话,望着水榭外的,少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孤今日累了。”他继续拿起荷叶包,将一把鱼食撒入水中,“你走吧。”
我没有别的话再说,向他一礼,告退而去。
“云霓生。”
没走两步,他忽而又将我叫住。
我回头。
“你若要回来,随时仍看回来。”
我讶然,想了想,道:“回来做甚?”
“这朝廷中反正少不得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秦王道,“你可回来讹孤的金子。”
我一怔,少顷,忍俊不禁。
“多谢殿下。”我郑重一礼,说罢,转身离开。
一轮夕阳挂在天边,红彤彤的,将云彩染得金黄透红,将行宫中的花木楼台映得灿烂醉人。
我走出秦王的宫室之后,忽而望见前方立着一个人,立在一棵盛开的杏花树下,白衣玉冠,身形颀长,正抬头欣赏着繁花。
心中一动,我忙走过去。
公子听得动静,转过身来,手里竟抱着一只白鹤。
“阿白?”我又惊又喜,忙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