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饱,吃多了便会撑破肚肠而死,反而要算殿下的杀业。”
“孤不日便要回洛阳去了,到时也不知何人还回来喂。”秦王道,“让它们吃饱些无妨。”说罢,又喂了一把。
我没说话。
少顷,冯旦端着茶上来。秦王将荷叶包收了,放在一旁。
“明光道之事,曹先生都与你说了?”他拿起茶杯,轻吹一口气,问道。
“正是。”我说。
“满意么?”他问。
我说:“这是殿下与明光道的交易,与我何干?”
“自是与你有关。”秦王道,“孤起初派去与明光道和谈的人是你。”
他先提起此事,却是正好。
“甚好。”我说,“只不知明光道中还有许多官吏和将官,若教他们也解甲归田,他们未必愿意。”
秦王道:“此事不足虑。据孤所知,曹先生唯才是举,良将能吏颇多。当下朝中亦是用人之际,这些人,孤自当留任。”
我颔首:“殿下果然神机妙算。我离开雒阳之前,曾向殿下提供诸侯调兵的隐患,殿下口口声声说不足为虑,原来已是布局千里。”
秦王看着我,似笑非笑:“你是问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