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见她一见。”
我讶然:“你先前不曾见她?”
公子道:“我先前还未想好如何与她说话。”
想到大长公主在那文孝寺中的偏执之语,我也明白公子的意思,他恐怕要开诚布公地与她谈一谈。
“要我随你去么?”我问。
“不必。”公子抚了抚我的头发,道,“你方才说过,她是我母亲。我与她的事,唯有我与她可解。”
大长公主也关押在荥阳的行宫之中。
公子见我已经无恙,嘱咐我好好歇息,没多久,便起身离开,见她去了。
我一个人留在房中无所事事,未几,随即起身稀疏,换一身衣服,走出门去。
公子既然说大长公主的事他会解决,我自然也不打算去凑热闹。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比如曹叔。
他当下虽与秦王会面,但他们谈些什么,曹叔从前有何打算,将来有何打算,我都须问个清楚。
那会面之处,就在荥阳的官署。我去到的时候,却见里面空空如也,无论曹叔还是秦王,都不在其中。
幸而一个明光道军士认得我,将我带到了曹叔下榻的府邸。
此地,从前也是一个豪富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