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去。
这确实是大变之兆,吕稷大喜,即刻令人朝曹麟和薛尚所率的后军发令,变阵应对。
“莫非是元初?”桓瓖吃惊道。
我知道这般情形, 唯有公子破关可解释,心中早已激动澎湃。不等他们再说话,我翻身上马, 朝阵前而去。
战场瞬息万变,眼见那成皋关中的溃兵涌出,要往自处奔逃, 这边也拉长阵线, 如口袋一般将关前封堵。先前的攻城械具,当下成了防御的拒马, 被推到阵前。曹麟和薛尚各领兵马, 在中间与两翼布局, 将成皋关前死死堵住。
没多久,只见一彪兵马从成皋关中杀出,如虎入羊群,突入敌阵,而后兵分几路,将敌军切割。
那关中逃出来的残兵与沛王麾下的搅在一起,军心大乱,无论沛王的令旗如何变换,阵列皆溃不成形,全然指挥不灵,任凭宰割。
见得这般时机,这边亦鼓声大作。阵中令旗变换,明光道和东平国将阵线推进,未几,与惊惶四散的溃兵撞在一处,厮杀起来。
我着急地张望着,一边在那些兵马中寻找公子的身影,一边向桓瓖道:“你望见了么?元初在何处?”
桓瓖没有说话,未几,忽而睁大眼睛望着不远处